潮汕人沒有不愛的薄殼迎來最肥美的季節(jié)!
“改革開放”之后,作為特區(qū)的汕頭開始了大規(guī)模的城市化建設,原澄海縣作為汕頭的一個城區(qū),城市擴圍、大建高樓,挖沙,辟路,建樓,到處熱氣騰騰。在這種形勢下,程洋岡鳳嶺古港潮洄頭港底(今沙尾溪底河宕)及北洋古河宕約10至12米深處,于2007至2008年因挖沙或平整土地分別出土(出水)了橄欖形提水罐、茶杯(水杯)、陶鐙等物,下面略述之:
一、橄欖形提水罐:
仰韶文化后期類型人文遺存
從全國而言,隨著時代的發(fā)展,商、西周時期,已出現(xiàn)一種酒器,這些酒器有青銅酒架,如酒禁,酒誥;用于貴族官員斗酒,其杯與雙頭尖提出罐很近似,被稱為奈何杯,因斗酒被罰,或被賞賜者不得不飲,奈何不得也,故有人把這種前期的提水罐也稱為昔期之奈何杯。本人認為不妥,理由有三:(1)提水罐為陶質(zhì),奈何杯為青銅器;(2)提水罐為普通庶民所用,奈何杯為官宦貴族所用;(3)提水罐裝的是水,奈何杯裝的是酒;(4)提水罐是自用,而奈何杯則有斗酒罰酒,賞賜豪飲等不同功能。澄海地處祖國邊緣,至今未發(fā)現(xiàn)有青銅器之酒器,而韓江流域之其它縣也曾發(fā)現(xiàn)與澄海發(fā)現(xiàn)的雙頭尖之提出罐,從這種散落型的單獨零星發(fā)現(xiàn),更證明其與民用關系的可能性和原始性。
二、古杯出土,為潮汕工夫茶尋源找到跡象
另出土了一件原始形志的水杯,造型與現(xiàn)代潮州工夫茶杯十分接近。
有一姓周的先生說他曾在龜山附近撿到三個像這樣寬5cm的杯,其中一個杯心有淺淺的銅,似凝結(jié)的銅溶液。是否正確呢?讓我們來回顧一下歷史,在舊時代大宅門的銅門環(huán),以潮汕為例,大的寬度不低于18cm,重量近一斤,小的門環(huán)寬度不少于8cm,重量二兩左右,一個銅鎖頭長的約10cm,短的約8cm,單這些銅器的所需的溶液分量該杯就無法裝下,又如何能在這么小的小杯裝上礦砂,提煉為溶夜呢?所以他這種匪夷所思的融銅杯猜想,令人不敢置信。我認為這個古杯是生活用品的可能性大于融銅工具的可能性。在否定熔制工具之后,古杯的出土,是否為潮汕工夫茶的尋源找到了一些根據(jù)的跡象!是否遠古人有種茶,或采野茶以泡水喝的習慣?這種杯究何屬性?是不是生活用品?是不是萌芽狀態(tài)之茶杯?希眾賢達共研之。
三、陶鐙及竹篾畫折射多種信息
2007年至2008年又在程洋岡潮洄頭約十米深水域出土陶鐙一只,高14.5cm,面直徑17.6cm,孔直徑9cm,底徑16cm,面有大陽星,12角,腰有竹篾劃長方格紋,夾砂陶質(zhì),陶鐙,也稱陶支足,而這種支足比原管隴出土的泥質(zhì)陶鐙不同,沒有形象化鼎狀造型,只有通孔,只重于實用平衡,火候也較高。另有一夾砂陶質(zhì)扁球,上端平面處留有一竹篾劃線,凹孔,底徑7.8cm,高4.5cm,其中一個立面用竹篾劃一尖頂面半身人像,頭有劍突裝飾,圓眼,小鼻,一字嘴,唇上有劃紋6劃,似是胡子,脖下兩邊劃方紋,很象現(xiàn)代反領,胸有乳頭二粒,突起,左肩背箭袋,射獵之用,周圍劃三只鳥,線條粗獷,簡樸而活龍活現(xiàn),是生活的寫照,從該人已有箭袋看,我們又獲得了其時有射箭簇的信息。該扁球是否用于祭祀祈平安之信物還是玩物,尚待研究。屬何文化類型方面,這里距饒平不遠,照道理應屬浮濱類型,但該出土遺物與浮濱文化的厚重與禮器特點完全相反,卻酷近似紅山文化類型。以上為劉成彬先生收藏。
四、七千年前澄海就有人煙
程洋岡村
這些從程洋岡片沿水域出土的文物,若與山背管隴原出土之女性陶鐙相聯(lián)系的話,明顯是說明程洋岡片這一帶(管隴至程洋岡)系古人類部落活動的領域,而且從七千年,至六千年至三、四千年沒有間斷過。在潮汕,世俗均認為澄海原是海,沒有人煙活動。其實不然,從1949年以后,特別是20世紀60年代至80年代,所有澄海沿邊近古海岸山麓,在許肅等帶領下,文博同人連續(xù)發(fā)現(xiàn)考證的管隴新石器時代遺址,內(nèi)底新石器時代遺址,梅隴、溪西貝丘遺址,鼎臍山山崗遺址以及進入21世紀程洋岡潮洄頭水底發(fā)現(xiàn)的新石器時代遺物,已構(gòu)成一個沿山大弧灣。正是在這條古海岸線上,窺到了從母氏系向父氏系的轉(zhuǎn)變,窺到遠古人類祭天,漁獵勞作的身影,也窺到了石器、骨器工具生產(chǎn)的不斷改進,泥質(zhì)與陶質(zhì)的發(fā)展和萌芽藝術竹劃畫的產(chǎn)生,加深了對這一帶土著人“六甲番”的認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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